“呃……”皇甫雪还是很纠结，好半会儿后才艰难道：“你昨天说的那个善恶问题，那我要怎么才知道自己的善恶标准？若是以后我又想干预的话，善的标准不够怎么办？”

冥月蹙眉，思考了一会儿才道：“等你炼魔决修炼到第三重的时候会出现魔瞳，到时候就可以感应自己与别人的善恶标准了。在那之前你只能小心再小心，不然下次我可不敢保证会出现什么严重的后遗症。”

第三重？

那还要好久呢！

所以这段时间她不是就什么都不能做了？

“那我的网吧呢？还能不能开啊？”皇甫雪可怜巴巴的看着冥月。

冥月有时候觉得这个死女人真的挺蠢的：“你本来就是异数，当然可以开。不仅是你，那些已经被你改变了人生轨迹的人也已经跳出了规则之外变成如你一样的异数。就跟买东西一样，一笔一笔都是清清楚楚的，总不能你买个衣服回去后卖家隔了几个月还要找你收钱的吧？你也可以理解你的‘善’那一部分是钱，别人的人生就是货物。懂了？”

“额，懂了！”这么解释皇甫雪就清楚明白了。

所以以后她要做点什么的话，还得不断赚‘钱’才行额。

“魔窟这次开启，你也可以去猎杀一些低等的妖魔赚取‘善心值’，具体位置我现在也不是很清楚、反正你到时候看着办吧！这事不小，总有迹可循的！”冥月又补充道。

本来它是能感应。

但是昨天花了力气给这死女人疗伤，现在感觉身子都被掏空了。

“噢。”皇甫雪点点头，突然蹙眉。

“还有一件事，我到底改变了尤露和朱凌飞什么？他俩的一切都和上一世差不多来着。”皇甫雪突然想起这事，赶紧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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