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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小和平常一样陷入沉默。

很多时候她的情绪越激动，她就会变得越安静，好像是为了防止她的保护墙被摧毁。

听见他的那些话，又这么靠近他，几乎让她全身心感动。

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直直的砸进她的心里。

砸碎她内心深处渺小而又胆怯卑微的那个江小小。

他靠近角度只要她一抬头就能让她看进顾杰眼睛深处，感觉他带着强烈男性气息的呼吸吹在她脸上。

江小小温柔地回答。

“好，我会努力学习，敞开心扉，让我们成为彼此的依靠，无所畏惧，顾先生，我很高兴。今天真的很高兴。”

他静止不动，嘴角却渐渐绽放笑意。

在刚才那一刻，他从她的眼睛里见到那个江小小是多么脆弱，是从来没有见过的软弱的江小小，他不加思考的一段话就能摧毁她，尽管是为了她好。

抱紧怀里的女孩，顾杰想狠狠地踢自己一脚。

因为他让江小小被迫面对她内心深处的阴暗的她。

他要她明白他们可以共同面对风雨，他是她值得信赖的依靠，不要他们之间有任何怀疑和隔阂。

会陷入这种情况都是他的错，因为很多时候他了解江小小，又不了解江小小。

“傻瓜，这样就很高兴？小小，说说你遇到的困难，我也许可以给你一点小小的意见，虽然你也许不需要。”

顾杰拉着江小小把她按在椅子上，拉一个矮脚凳就坐在她身边。

温暖大手依然没有放开，让江小小内心安定坚持。

听完江小小的计划，顾杰叹气，那一脸深深的无奈，让江小小莞尔。

小手抚摸他的脸颊，笑道。

“顾同志，你这是怎么了？你不是说给我提意见吗？现在这幅表情看起来不像是意见。像是对我的计划，完全不赞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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