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20。

谢婴晏看着，视频里的人，目光渐冷。

温长安抱着阿玄，神情淡漠。

他动了动唇，道：“阿玄还只是孩子，你让她做你的棋子，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谢婴晏放下酒杯，搁在吧台上。

她勾了勾唇。

“我的良心早就没了。还有，你不是不知道，如果当初没有温城那个老不死的，你父亲根本就不会死。”

温长安脸色沉了沉。

他抬手，擦掉阿玄眼泪。

阿玄哽咽着声音，说：“长安哥哥，我没关系的，我愿意做棋子。”当年在孤儿院，她吃不饱穿不暖，没有一个朋友。她不知道，院长姐姐，是不是因为，她那个时候，耳朵听不见的原因，才不喜欢她。

可以这样说，如果没有妈妈收养她，她就不会有今天。

温长安不知晓，阿玄心思。

他瞅着阿玄，眼眶通红的模样，神情晦暗的，抿了抿唇。

阿玄打了声喷嚏。

她扯起唇角，傻傻的笑着。

温长安心下叹气。

他手抽出桌面上的纸巾，递给阿玄。

阿玄接过纸巾，擦了擦鼻子。

她张开唇：“长安哥哥，我想喝果汁。”

温长安目光无奈。

他抬手，关掉视频。

H市，清吧。

谢婴晏端起酒杯，微微晃了下。

她回想起往事，自嘲的笑。

*

女孩放下笔杆，看着本子上的论文。

桃花瞳眯了眯，道：“顾医生，我的字，是不是超级漂亮？”

顾薄卿嗯了一声，说：“漂亮。”

女孩扬起脑袋，眨巴桃花瞳。

“顾医生，你觉得，我是不是字如其人，我也很漂亮？”

顾薄卿抬起梅花糕，塞到女孩嘴巴里，唇角勾了勾，低笑着：“如果说不是，你会怎么样？”

女孩咬了咬梅花糕。

片刻后。

女孩嘴角微微上扬，软绵绵的笑：“顾医生，我这么漂亮，你不可能说不是。更何况，顾医生的名字，也不叫如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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