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本以为这两个孩子，年纪不大，糊弄一下也是能糊弄过去的。可没想到，这两个人中，还是岁数小一些的女孩，不依不饶的，更加刁钻。

“还看不清？那就凑近一些。”

万仁无法，只好又走近了一步。

“这下看清了吗？”

“应该，应该不认识。”万仁说完就想退后。

莞莞却丢了一块毛巾给他，“你这应该是还没看清吧！她这脸上还有些残妆呢，用毛巾擦干净了，再仔细看看。”

万仁想拒绝，可回头看到莞莞手中那条带着倒刺的鞭子，心中一沉，他知道，此时自己若是不照做，这鞭子肯定会打到他身上的。

他只得拿过毛巾，伸手随意的在陶翠微的脸上蹭了蹭，又假装看了几眼，“哎哟，这么一看，倒是有些眼熟了。”

“怎么个眼熟法？”

“她来找过百灵儿几次，我远远的看见过。”

“只是远远的？”

“呃，记不清了，或许也在近距离看见过吧。”万仁这话，也不算是假话，这每次跟他见面的，都是‘鬼哥’，又不是面前的这个女人。至于这副女人的装扮，他也确实是瞧过几眼而已。

“是嘛？可据我所知，你们可不只是近距离看见过这么简单，你们还面对面的说过话呢。”

“或许只是打过招呼而已，真的记不得了。”

“那，陶翠微，你说呢？你认识面前的这个男人吗？”

“百灵儿的老板，打过招呼。”言多必失，陶翠微顺着万仁的话简短的说道。

“都拿百灵儿做遮掩，她也有一番说辞，你们想听听吗？”

两人都选择先按兵不动。

莞莞继续说道，“百灵儿说，从十几二十年前开始，你们就暗地里在丽人苑404号房接头。”

万仁只是笑着说道，“一个女婊，呃，一个靠对男人赔笑为生的女人说的话，有什么可信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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