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必须去啊，万仟跪着不起，“小姐，我也无法保证我会不会冲动，可是，可是……”

这时，万俟明曜开口了，“想去？”

“是！”

“不论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是！”

“那你愿意，我在你的神识中刻下烙印吗？”

“烙印？！那不是墨家的手段吗？”万例心中觉得奇怪，却没有多问，他只是反对道，“不行！不可以！”

“有何不可！”万仟说道。

“万仟！你疯了！你知道烙印意味着什么吗？不仅是你，包括你的后代，都会世代为奴！”

“那又如何，我这辈子也不打算再要个孩子了。”

“你！”

“这是我的事，你就别管了。少爷，你动手吧。”

“真的决定了？”

“是！”

“若是，”万俟明曜蹲下身子，“若是你恰好看到了你的儿子在受苦，而我们又要顾大局，不让你去救儿子，你会不会怨恨我们啊？”

“会！”

“那我又不得不担心了，你若是怨气过大，冲破了烙印，被反噬的，可就是我了。”

“我相信少爷的能力，定能控制住我！”

“这话听着舒服，莞莞，看好了，就教一次。”

“诶！”

万俟明曜操作得很慢，并将每一步都分解讲清楚，万仟整个人都被黑雾包围着，他蜷缩在地上，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二哥，”莞莞在万俟明曜的耳边问道，“是不是很疼呀？”

“嗯，不错，他是目前为止唯一一个能忍得住的。”万俟明曜浅笑着，双眼染上了满意之色。

莞莞眨了眨眼，没有再接着问下去。

等黑雾消散，万仟恢复了一些力气，莞莞觉得从外表上看，万仟和正常人比起来，没有任何不同。他此时也没有任何痛感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就感觉他整个人显得更加阴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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