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一鸣一听到这话，心里真的挺不是滋味的。

现在的切尔西都是一个杀人犯了，可是在程琳的心里，还是这么重要。

“好好，他对你最好，我对你最差了，所以我要更加倍地对你好，这样你才能感觉到我对你的一丁点好。”乔一鸣说着，细心的捧起她的脸庞，为她擦眼泪。

程琳仰头看着乔一鸣，阳光照在他的身上，他的发丝闪闪发光，就像是童话里的王子。

对，他一直都是自己心中的白马王子，乘着五彩云来迎娶自己。自己的梦想实现了，因为真的嫁给了乔一鸣。

可是王子要迎娶的是公主或者灰姑娘，而自己不是。

“乔一鸣，我问你，你现在到底什么意思？以前我围着你转，你都不正眼看我一眼，现在你在我身前身后的。”

程琳第一次正面问乔一鸣这个问题。

她以前都不敢问出口，她觉得是乔一鸣对自己有了感情，可是又害怕是自己自作多情了。不问，至少不会在他面前尴尬。

乔一鸣一愣，他以为程琳早就明白了自己的心意，谁知道她会这么不自信。

既然她这么不懂，那乔一鸣就明明白白地告诉她：“程琳，你听好了，你是我的老婆，过去是，现在是，以后也是。以前是我混账，不知道好好珍惜你，从今以后，我一定好好对你。”

程琳一直看着他的眼睛，想看看他眼底的诚恳。第一次，程琳发现，这个男人看自己的时候，眼睛也是可以发光的。

他的这种眼神，以前只有看阮小溪的时候会有。程琳鼻头儿一酸，自己终于等到这个时刻了。

“傻瓜，别哭了。以前是我对不起你，以后我会用一辈子的时间对你好。”

乔一鸣说着把她揽进怀里。

程琳伸手抱着他的腰，闭着眼睛闻着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道，很安心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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