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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我听你要赶青鸾走？”裴水小心翼翼的问道。

“你怎么知道的？”凤九沐蹙眉。

“我……我无意间听到的。”

“她犯了很大的错？”裴水有点紧张的问道，她明知青鸾犯了什么错，但总不好一开口，就让他收回之前的命令，搞不好，事情办不成，她还跟着倒霉。

裴水想先试探试探，找个突破口，把这件事办成了。

凤九沐见她这般小心模样，以为怀中的小丫头怕有一天，犯了错，结果如同青鸾一般。

“嗯。”凤九沐淡淡的道，想看她接下来会是什么表现？

“到底多大的错？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吗？”

“你说呢？”他四两拨千斤的道。

裴水嘿嘿两声：“我怎么知道？”

凤九沐抿了抿薄唇，拿起她的小手把玩，滑滑嫩嫩，很合他心意。

瞧他这样子，突破口是找不到了。

裴水也没把小手抽回来，随他怎么把玩，摆弄成什么形状。

她心里有事儿。

她眼神儿飘了飘，忽然灵光一闪，道：“青鸾在王府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这样的冷酷无情，说把人赶出去，就把人赶出去，难免会寒了下人们的心，今后谁还会对你忠心耿耿呢？不如惩罚一下，意思意思就算了。”

凤九沐把玩的动作一顿，目光凝视着她。

裴水被看的发毛，她连忙反握住他手，怕他看出她的私心，眼眸睁的大大，以示清澈：“我这些，可都是为了你啊！”

“为了本王？”凤九沐盯着她紧张的小脸，非常缓慢的说：“还是为了你自己？”

裴水心里咚的一声，仿若被人看穿似的，怕强行说为了他，更惹恼他。

她低下了头，咬了一下唇瓣，做错事的孩子般，低声道：“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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