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饮霜道：“不完全是，眼下大战，你们真的是半点赢的希望都没有，何必做出无畏的牺牲？”

冰冰看了慕饮霜一眼：“既然如此，那为什么酆都城不直接出兵将我等给灭了？慕兄，你这话说了，有谁会信？难道酆都大帝是仁慈之辈，他不愿意杀我等？”

慕饮霜摇头苦笑，却是不知道该如何说，那天在酆都城内，他虽然没有见到酆都大帝的真容，但是凭着敏锐的感知，心里明白，那是何等存在。

冰冰端起酒杯，道：“来，咱们先饮一杯，就算是朋友了！”

慕饮霜没有拒绝，直接端起酒杯，与冰冰一同饮下第一杯酒。

冰冰见得慕饮霜没有丝毫犹豫的样子，一时间却是生出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来，她轻声一笑，道：“慕兄就不怕我在酒里面下药？”

慕饮霜淡淡一笑，道：“你不会的？”

“为什么不会？”冰冰的眼中有几许的期待。

慕饮霜道：“因为你很聪明，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你不屑于用！”

“手段没有高尚和卑劣之说，只要管用就行，我只是知晓，如你这般人，酒里面有什么东西，一眼就能看透！”冰冰说道。

慕饮霜闻言，只是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冰冰忽然问道：“慕兄觉得这酒如何？”

说实话，这酒在人间界寻常不过，只是比那客栈里的好一些，没有酸味。

冰冰道：“慕兄来自人间界，享受过的，看过的，自然比这冥界的好得多，在这冥界之中，人间界最寻常的东西，都是最好的，这也是一种悲哀！”

慕饮霜道：“你不是冥界的人，你是天界的神，天界有更好的玉露琼浆！”

冰冰闻言，美目中闪过惊异之色，她咯咯一笑，道：“没想到你还看穿了我的身份，那就明白天帝要一统三界的决心，也明白只有三界一统，这冥界、人间界，都能像天界那般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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