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学校的路上，战枭才开口问答，“昨晚，是未央把我送到酒店去的？”

苏凡点头，“是我和小少爷一起扶总裁您进去的，总裁，有什么问题吗？”

战枭听到这个答案，蹙了蹙眉，“未央一直都没有离开过？”

“没有吧。”苏凡不确定地回答，不知道战枭为什么这么问，“反正我是没看到小少爷离开，那个……总裁，您是不是害怕小少爷大晚上出去……惹祸啊？其实我看小少爷挺乖的呀。”

“嗯。”战枭淡淡地应了一声，不再言语。

难道说，昨晚，真的只是他做的一场梦？

可那个梦，也太真实了，就像真真切切发生过一样。

战枭微微蹙起了一双浓眉，就在这时，一阵手机铃声响起。

苏凡立刻转身，将手机递给战枭。

战枭接通电话，声音低沉而冰冷，不带有一丝人类的感情，“喂……”

“怎么了？”电话的那段，传来了一道邪魅而慵懒的声音，“这大早晨的，谁惹我们战少生气了？”

“有话快说。”战枭的语气变得不耐烦。

“我就是想问你今晚有没有空，昨晚我没到你就先走了，我很伤心的。”对方有些委屈地说道。

“没空。”寒声说完，战枭直接挂断了电话。

沉默了片刻，他才又问道，“那个女人，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啊？”苏凡微微顿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说道，“没……没有。”

战枭幽深如潭的双眸之中，涌起了一抹黑雾，“废物。”

那么多人，竟然连个女人都找不到。

难不成，那个女人就凭空消失了？

她要是一直不出现也好，可偏偏，昨晚又出现在了他的梦里，扰乱了他的心扉。

这种感觉糟糕透顶，战枭现在恨不得手刃了那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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