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一声，手机响起了消息通知。郭云霖打开一看，是方清泽发过来的。

“霖少爷，有什么新的进展吗？”

有点没头没脑的一句问话，郭云霖却很快理解了，方清泽是在问，自己拿到他给的情报以后，有没有调查出点什么来。

盟主说过，如果觉得方清泽能够信任，就可以带去见他。但郭云霖尽管确认了方清泽不是系统宿主，却还是不敢掉以轻心。

如果父亲正式成为郭家下一任掌门，那么至少郭云霆作为郭家成员，必须服从掌门的指令。到那时候，对于方清泽，就有了名正言顺的指挥权利。

到那时，这人的可信度才会提高到比较放心的程度。

郭云霖想了想，回复了一条消息过去。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祭祖大典之后我再找你。”

这招缓兵之计用得无懈可击，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祭祖大典，等大典一过，那就大局已定。到时再找方清泽，情势就非常不同了。

过了一会，方清泽的回复发过来了。

“你也发现那两个白人老外在偷拍你们了？”

郭云霖眉头一皱，他不用转头也能知道方清泽说的是谁。全场就那两个白人老外，太显眼了。

方清泽既然在关注那两个老外，那就说明他是有可能见过那俩货的。总不会是因为没见过外国人好奇吧，方助理在戛纳电影节上还没看够吗？

“你见过他们？”郭云霖飞快地回复。

“有一个好像是在羊城偷偷窥探过姚念的，我不能完全确定。”方清泽也迅速地回了信息。

方助理说不确定，那也有七八成的可能。郭云霖对方清泽的能力还是很肯定的。

自己和姚念在梦境中对话时，姚念也说过，曾经有几个老外在暗中观察他，还问自己，是不是和他们一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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