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消息是顾嚣带来给她的，顾家没有一个人通知她！

顾嚣连夜赶来军营，赶路赶的口干舌燥，敦敦敦的喝了一大桶水之后一抹嘴巴，“她回来了，你……打算怎么办？”

白凰放在桌子上的手指僵了僵，随后又松开。

“能怎么办？需要我回去见见她吗？”

大概是白凰的神情实在太过冷淡，顾嚣不由得有些讪讪。

顾嚣甚至都来不及看顾泱泱一眼，听说了消息就直接对着外面冲了出来。

他的潜意识已经做出了选择。

比起那个活在顾念慈嘴巴里的顾泱泱，还是和他一起在战场上挣扎过，一起为顾家的生死存亡而奋斗过的白凰更让他觉得有亲近感。

“我只是顾家的义女，去不去倒是无所谓，倒是你！”白凰猛地转过身，“你怎么可以不在？”

顾嚣神情一僵，像是赌气似的。

“我就不回去！”他将伸出去的脚收回来，“我就是，为你觉得不值当。” “姑姑那么对你，爷爷什么也不说，我父亲也是，他们整天忙着整顿出羽国。”之前的天凤过早就改成了如今的出羽国了，取了羽煞军的一个羽字，也算是永久的祭奠

那些死去的英灵们，“明明你之前为顾家做了那么多！”

“顾家也给了我很多。”白凰心口一软，轻叹了一口气，“有些事情不是用表面上的轻重能衡量的出来的，顾嚣，你回去吧，等会儿娘……你姑姑该不高兴了。”

顾嚣还是被白凰撵走了，但是白凰不知道的是，即便这个时候顾嚣已经回了，可顾家的那位还是已经因为这件事情记挂上了白凰。

……

顾家，顾念慈紧紧的拉着面前的小姑娘。

她和白凰看起来差不多大，只是眼底深处一片死寂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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