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的事不能太多人知道,这桩事本冠在汝降王头,为的是出了事让千孟尧去抗,莫沾染云家。
现在几位夫人问得急,云想又慌得流眼泪,柳蔚终也只得安慰她们,直说自己真的无事。
可她解释不出来龙去脉,女眷们便以为她默认了闯进宫杀六王的真伪。
夫人们都有医术,看她不说,将人拉住,七手八脚的,又是掀眼皮,又是把脉搏,严重的还开始扒她衣服,要瞧她胸前背后的伤。
柳蔚真的没伤,她与容棱博弈,容棱怎会舍得伤她?
出手是重,看起来也危险,但那都是掩人耳目,从房梁摔下来,也是她故意为之,掉落时,她蓄了内力脱盈自身,落下时人灰扑漫天,看着雷声大,实则雨点小。
而容棱下来补的那一枪,插的也是她早藏在盔甲的一块儿钢板,钢板外包了血,抢扎下来,血流喷涌!
外人远看便以为将她刺了对穿,实则根本没半点性命之忧,这些机括设计她也提前都与岳单笙再三对照过,只是最后场的,从岳单笙,改成了容棱而已。
夫人们不听她说,眨眼间柳蔚被拉扯得衣衫不整。
她外头换的是皇后娘娘的莲裙,里头穿的还是自己的衣,衣内也没着肚兜,她一直觉得肚兜不舒服,常用的都是自制的束胸,而这束胸可肚兜布少多了。
看夫人们还要扒她衣,她吓到了,总不能在大厅里赤身露体吧,柳蔚忙捂住衣领,结结巴巴的道:“真的,真的无事……都是假的,全是假的……”
“脉象是平稳,眼白清润,也无血丝,你开口我瞧瞧舌头。”秦氏站在柳蔚面前,给柳蔚把了脉,看了眼睛,又不容拒绝的捉住她的下巴。
柳蔚只得吐了舌头给她看,秦氏瞧了一圈儿,见的确不像有内伤,可还是不肯松手,非要她脱衣服。柳蔚要哭了,小媳妇儿似的被押在椅子,拉着秦氏的手道:“夫人听我细说,汝降王贪生怕死,殿有刺客,他跑得最快,哆哆嗦嗦的藏在皇背面,离我十万八千里,他哪里能看到我如何?他眼又浊,胆又瑟,根本没瞧清全景,以讹传讹,云想听他一知半解,不能当真,我从宫脱难,不好独自出宫去了青凰殿,这衣裳也是皇后娘娘着我换的,若是真伤那么重,娘娘还能留我大半日?岂不早托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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