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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送走了牛夫人，杨氏有些迷茫的问刘妈妈，“刘妈妈，你说我是不是今天不该说这话，看着芳姐姐的样子应该是生气了。”

刘妈妈叹息一声，“夫人就是太好心了，要奴婢说，夫人今天就不该说这话，当娘的哪有不觉得自己的儿女好的。”

杨氏一想，是啊，要是有人说乐瑶的不是，她肯定跟谁急。可是她的乐瑶善良聪慧，并没有鲁莽冲动的毛病啊。要是乐瑶是牛清荷那样，她一定会下力整顿的。

先不说杨氏怎么后悔，且说牛夫人回到家后，气愤的拿起水杯“彭！！”的一声摔在地上。

一旁的心腹张妈妈忙上前安慰，“夫人消消气，照奴婢说，董家夫人今天实在是太过分了，我们家小姐只不过一时失手，从她嘴里说出来，好像我们小姐品行有多坏一样，这不是诚心败坏我们家小姐的名声嘛。”

牛夫人冷笑一声，“她也只不过是仗着知州夫人的身份才这么肆无忌惮，说起来杨氏还真是好命，丈夫疼爱，儿子成器，哪里像我们家，牛玉泉没本事倒也罢了，还弄个黄家那狐媚子整日里作妖，说起来我就来气。”

张妈妈知道黄姨娘一直是牛夫人的逆鳞，悄声安慰道：“夫人何必在意她，她就算再怎么嚣张也只不过是个姨娘而已，夫人你可有嫡子嫡女在，犯不着跟那狐媚子一般见识。”

牛夫人听张妈妈提到儿子女儿，心里熨帖了不少，“说起向东，他这几天在干什么呢，我好像几天都没有看见他了。”

张妈妈是知道牛向东这几天根本就不在府里，估计又是在哪个青楼歌坊里呆着，但是这话她可不敢说，只能支支吾吾的道：“奴婢也不知道，大概是在屋子里读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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