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你会站在他那边呢，可是，这对大家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呢。”

维罗妮娅想到什么看向冯渊说道，尴尬的笑笑，冯渊叹了口气说

“即便明知道必定失败，但是...看到他，我就想起曾经的自己...”

听到这话维罗妮娅它们纷纷好奇的看着冯渊，这家伙的实力在它们眼中异常的恐怖，难道就连他也办不到这事？以他的实力，明明能够强行拖着世界步入长生种的时代。

“难道就连你都失败了呢？为什么呢？以你的实力，难道也不能...”

维罗妮娅诧异的向着冯渊问道，对方耸耸肩说

“世界如何能无限扩张？更何况，混沌系世界的本质，是秩序与混乱的平衡，长生就意味着世界向着秩序永恒的寂灭靠近，而且，谁能长生，当这权力不在至公的规则上时，本就是混乱的开始...”

回想起那不断轮回的世界，冯渊无奈苦笑，那是他记忆里唯一一次如此频繁的动用力量，最后，却只能让世界回到最初，回到他干涉之前的状态。

无论他如何努力，最终的结局都比最初更差，明明在他眼里，那已经是坏的不能再坏的结局。

“众生的想法，永远无法预料，只要时间够长，没有什么是不可能发生的，而长生，正是触发这个条件最简单的方式。”

微微摇头，冯渊没有解释那段经历的想法，不断重复却又涌现出不同不幸的数千年时光，可不是什么有趣的记忆。

甚至，在那漫长的无尽时光中，他见到过圣贤堕落，也曾见过坠入深渊之人在最后时刻绽放的，不输于圣人的光芒。

看到冯渊那难受的样子，维罗妮娅也没有追问，那明显不是什么值得回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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