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臆也没说什么，只是说：“妈，我永远是您的女儿。”

时叶琳再次潸然泪下，陪了她过了个年，她女儿又要开学了，下次见面又不知是什么时候了。

时叶琳如同第一次送别一样嘱咐了她一些亲手做的糕点，再是一些谁欺负了她就给她打电话，每日都得给她打一次电话。

林臆都连连应下来。

...

转眼开学两三周过去了，一切风平浪静，但却让人说不出来的诡异。

不知是不是他们的错觉，总感觉晴朗的日光下还藏着看不清的黑，那一团黑就好像散不去的迷雾。

这天，奇怪的赵六晓忽然对她说：“林臆，我这有一款新的香水，味道特别好，你闻一下是不是？”

林臆眯了眯眼，看了看四周。除了她们俩，一个人都没有。

她下意识地凑到一款白色的香水闻了闻，她奇怪地捏了捏鼻子，“这什么呀？味道有点怪。”

赵六晓直接笑眯眯地将药水喷在了她的脖颈、锁骨、胳膊、腿，只要露在外面的都喷了一遍，她说：“这种香水可以让身上香喷喷的，也可以养精蓄锐、补充睡眠。”

就这样，将香水的盖子一合，就雀跃道：“好啦，你可以去约会啦。”

林臆稀里糊涂地挎了自己的小挎包就这么出门了。

她走后，赵六晓深吸一口气地收敛了所有伪装的面具，她深表歉意、无可奈何地红了眼眶：“林臆，别怪我。我是故意的，但是，我真的只想过害你一次，没想过害你第二次，可是，我真的……”

最后哽咽着卡在喉咙处千金般重的话还是带着她无法言喻的情绪流露了出来：“身不由己。”

...

毫不自知的林臆就这么笑眯眯地挽着徐廉奕的胳膊走出了校门口，“好闻吗？我闻着还挺好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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