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间，老头子脸色一变，亲眼看着鬼魂一掌向徐廉奕背部袭来。他快速挡住，替徐廉奕挨这一掌，艰难地倒出自己的身份，“其实，我就是天道。管理天道、守护天道的命定师。”

鬼魂青面獠牙地扯开唇齿，可怜又可悲地复述：“天道啊？管理天道、守护天道的命定师，会死吗？是不是徐廉奕死了之后，你也会死啊？”

忽然想到什么的他可笑地抬起了头，“噢，对了，我也是天道其中的一份子啊！那我是不是也会死啊？”

想到这的鬼魂忽地用力击掌击在他的左胸膛。

“噗——”

化身为人的天道老头子喷出了一口血。

因为鬼魂离得近，血正好喷洒在他浓密的烟雾里，他看戏般乐滋滋地叨念：“不是天道吗？怎么还干不过我？还是说，你这个天道还不如我一个残魂呢？”

老头子噎了噎口水，默默道：“如果你住手的话，我先许可以查秘籍，看看有没有机会让你活得像一个正常人一样。”

鬼魂摇了摇头，带着浓重的冤孽攻击他，面色狰狞渗人，放在他心脏处的手暗暗加重，“你以为我真的能活？那为什么我活了这么久，还是这一副鬼样子？你说，难道你不是没有办法吗？”

倏地，他又觉得可笑了起来，直视着他有口难言的双眼，凄厉地嚎叫：“没有办法，就得牺牲我，保佑他，到底是你是天道？还是他是天道？”

鬼魂凄凉地嗤笑。他没有错过，他没有错过他眼底散过的一丝惊骇和畏惧。

可笑吧！

就连他亮身份，都得骗他说。

他才是天道。

其实，徐廉奕才是天道，他这个老头子不过是在维护天道罢了。

...

“徐廉奕！徐廉奕！你不能死，你听见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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