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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九屠是没见过归墟海里的舞蹈什么样，但脑补也知道，人鱼在海中上下浮动的舞蹈，各种陆地上需要高难度的动作，在海只那里信手拈来，这也是在海里，能够方便如斯。

至于歌声……听过蛟壬月咏唱过，都不会觉得别人唱的好。

唱过后，传唱者开始说书了，讲得都是各种各样的故事，这个故事正好是关于九屠的，蛟壬月嘲听得津津有味，瞟了九屠一眼道：“原来你的子民都尊称你为圣主啊，不错不错，这个称呼我喜欢，改天我也弄个。”

又过了一会儿，故事讲到激昂处，酒馆里的人叫好。

一个个纷纷拍手拍桌，碰杯欢呼，蛟壬月嘲被这种氛围弄得豪气万丈，也叫好，总之很开心。

九屠开始亲眼见证一位归墟霸主的堕落。

等酒和食物上来，蛟壬月嘲直接开始胡吃海喝，酒狂饮，东西狂吃，那吃相真的挺喜人的，总之如今羽蛇国的人都不会那么吃，就好像没见过似的，这也让周围纷纷侧目，毕竟这么好看的女人，有穿着丝绸——这等只有有身份的人才能享受的布料，按理说山珍海味也没少用过，不至于这样啊，所以就看她吃东西，这都成了一番风景。

“慢点吃，不够还有的，但你留着点，不然月咏来了另外点，还得等。”九屠笑呵呵劝道，不紧不慢吃着，神态自然，顺便要了一把瓜子，一边嗑着一边笑着。

如此又过了一会儿，一辆夔能车停在了门口。

两个靓丽的女人走了进来，正是只女器和蛟壬月咏，但比起蛟壬月咏，只女器大肚婆，两人关系很好，甚至经常睡一起，这次来也是一起来的，九屠是一直知道的，所以请了两人。

“快来坐快来坐。”九屠连忙招呼着，起身给两位让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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