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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龙、凤雏’各自领取任务后切断影像，奥利安娜操控辅助机器人取走‘海克斯水晶’和三件计划蓝图。

不管是解析其中的数据，还是辅助战后恢复，都需要庞大的运算量，所以她的影像也消失了。

会议室只剩下满肚子都是疑问的卡蜜尔，以及揉着眉心的王业…

“都是一家人了，想问什么尽管问，没必要藏着掖着。”

卡蜜尔想了一下，最终还是接受不了神明这种东西，于是问道：

“真有‘神明’的存在？”

“有！”

“……”

王业斩钉截铁的回应让卡蜜尔愣了好久，那不可思议的模样与当初的‘卧龙、凤雏’一般无二。

“我所说的‘神明’不是绑在十字架的那个，也不是圣经里的白胡子老头，而是指更高纬度的存在……”

王业用手指了指天上，讳莫如深地解释道：“就像我们可以随时碾死一窝蚂蚁，对蚂蚁来说，我们是不是神明？”

卡蜜尔眼睛微微眯起，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问道：“你的意思是说…在我们的头上有着一群我们难以理解的存在，他们就像看蚂蚁似的俯视着我们？”

“你平常会注意蚂蚁挪窝嘛？”

“不会…”

“他们也不会，但他们偶尔会在其他蚂蚁窝里挑几只比较强壮的，然后派遣这些比较强壮蚂蚁去参加‘历练’……”

【首次警告！！】

【探索者--4396号，请注意你的言辞，不得已任何形式泄露壁垒空间的信息！】

王业的呼吸一滞，脑海中似乎亮起来代表危险的红灯，‘警告’二字刺的人眼疼。

他很想拍桌子起身大喊一句‘你在教我做事啊？’，但话到嘴边终究还是变成了：

“夫人莫要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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