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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房间里，一个穿着暴露衣裙的女生生无可恋的躺在床上。

她双腿分开，身上充满了难闻而刺鼻的味道，头发披散在床单上，唇色霎白如雪。

两行厌世的泪痕在脸颊上尤为明显，她眼神空洞的看着房顶，像一只破碎的没有生命的布娃娃。

“吱呀……”

晃动不堪的房间木门被人从外边推开，皮鞋落在地板上啪塔啪塔的，男人走过来笑容贪婪。

良久后，男人瞥一眼床上的人，随意的将外套捡起来搭在一边的椅子上，然后抽出一根烟点燃。

在烟雾缭绕、和昏暗的烛光中，女生看清了他的模样。

真丑。

又老又丑，身上还有狐臭。

……

唐星眠正窝在沙发里玩游戏，房间的门倏地被人推开。

男人站在门框中间，伸出修长的手指朝她勾了勾。

“过来，跟我去书房。”

少女眸光闪了闪，随即听话的熄灭手机屏幕从沙发上起身，穿上拖鞋跟了上去。

傅言川坐在书桌前，手里正拿着两份A4纸张。

唐星眠偏头去看，标题写着收购合同书。

她暗自揣测这合同里边的内容，没有轻易的询问出口。对面的人指了指对面的沙发椅示意女孩儿坐过去。她抿着唇坐过去没说话。

“知道这是什么吗？”

傅言川将两份合同反过来盖上，随后双腿交叠整个身体向后仰，背部全部靠在了椅子上。他抬起两条胳膊用手肘抵住沙发椅两边的扶手，然后修长的十指交叉叠放在身前。

唐星眠抬眼，状似无意的瞟一眼桌子上的合同。

漂亮的樱唇微勾，笑：“这是什么呀？”

“关于收购李氏和唐氏的合同签约书。”

“嗯？”

女孩儿听完，似是觉得自己听错了下一句接着问道：“言川说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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