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想脑子越乱,一个不小心让针扎破了手,她轻呼了声,含着自己的手指轻吮,然后急急看着手中的布料。
「还好还好,没弄脏了。」她松了口气。
「怎么了?」寒郸零放下不知看进多少的书,关怀的看着她。
齐媚娘朝着他笑了笑,只说没事。没办法,总不能把自己刚想的事情给说出来吧?
寒郸零也知道自己这几天特意拉开距离的事,她应该是感觉到了,但是他又能如何呢?
以前说要一起过,是因为她每天活蹦乱跳来找自己,以为她受到的波及小些,而他可以把她娇养着当做补偿,但如今明明知道自己靠近她的影响这么大,难道还能固执如常,即使毁了她也要让她守在自己的身边直到死去?
他挣扎着,也犹豫着,但总没有一个结果。
他都忍不住看不起自己,对于军国大事向来果断的他,什么时候这么优柔寡断?
说没两句,两人之间又陷入诡异的沉默,最后还是齐媚娘看了看天色,发觉已经不早了,才佯装自然的说着,「哎呀!都已经这个时辰了,我去看看你那药浴准备好了没有。」
寒郸零没说什么,只是沉默的看着她急急忙忙的丢下针线跑了出去,心中全是止不住的苦涩。
不一会儿,齐媚娘不知为何脸色微红的快步走了进来,「那个……我搀你过去澡间吧。」
寒郸零大病之后身体还有些虚弱,平常都是观月或是观日进来帮忙,今儿个齐媚娘却说她来搀,他不免觉得怪。
不说男女之别,两人现在的气氛,若有亲密接触也着实尴尬。
他雏着眉问道:「观月、观日呢?」
齐媚娘有些不好意思,「观日一大早就去采买我们几个人要用的东西,观月刚刚把药浴的水弄好放在澡间里了,我摸过,还是热的,不过却没看见观月,约莫是往前头庙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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