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江到的时候杨老和唐清秋已经休息了，北海已经是深秋，杨绍辉坐在客厅里披着一件毛线开衫，把江小江请进来之后，两人径直上楼去了书房。

家里的佣人已经休息了，杨绍辉只能自己动泡了两杯茶。

“看看这个。”杨绍辉递过来一沓报纸。

北海日报，北海市销量最高，也最权威的媒体之一。

江小江接过来一看，报纸封面大图上是学校，正是江小灵上的那所学校，而正上方配着加黑加粗的一行大字——毒疫苗侵害，校园成重灾区。

再往下一看，江小江顿时眉头紧皱。

近一个星期的时间，北海市几所大学新生接种疫苗后，开始频繁出现身体异常状况，而且受害人数还在继续增长，截止到报纸发行日期，受害人数已经高达七百人。

“毒疫苗？”江小江把报纸放回桌子上。

“北海市这几所大学接种疫苗都有合作医院，出事后我们第一时间找到院方，院方表示，先前一直跟医院合作的生物公司没出现过任何问题，但今年年初，这家生物公司被收购了，新批次的疫苗也是收购后的生物公司进购的。”杨绍辉拿过报纸，看着上面的受害人数，神情里有愤怒也有哀痛。

“你让我来，不会只是给我看这个吧？”江小江喝了口茶，平复了一下心情道。

他晚上吃饭的时候还问过父母和凌腾飞，为什么小灵没回来，凌腾飞说小灵有个同学生病了，她一直在照顾，看来小灵现在应该在医院，照顾的就是受毒疫苗侵害的同学。

杨绍辉放下报纸说道：“我叫你来，是有别的事，翠山村事件以后你不是成立了救助会吗，这次毒疫苗爆发来势汹汹，你的救助会能不能做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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