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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老不死，不朽不灭。

只要拥有稳定的力量源泉，业便能一直陪着这个骸骨之主下棋到永远，直至世界毁灭，意识消亡。

也果真如奕小川所猜测的那般，这个形成的异空间本质区别于外面的世界，在这个空间中，时间的流动受控于骸骨之主，所以在奕小川看来不过是过了几天的时间，这些门派弟子们已然过去了数十年的时光。

再回过头看那骸骨之主，森白的骷髅架子变得滚烫无比，带起层层翻滚的红色蒸汽。

“这……怎么可能……”

那骸骨之主感受到了无比的愉悦的同时，满脸的不可置信，万年之久还从未见过这般的奥妙的伴生灵。

对于骸骨之主而言，只要能犹如一直陪他下棋就好，眼前的‘业’无疑是最好的玩具！

“什么条件，把这个小家伙留在我身边，只要你开口，无论什么样的条件我都答应！”那骸骨之主一改之前的态度，干脆‘扑通’一声，整个人直接扑在奕小川的身上，死死抓住不肯放手。

照这架势，看来是一定要不分代价的把业留在身边了。

“可业毕竟是我的伴生灵，没了他……”奕小川假意为难，实则完全看穿了这位骸骨之主对业的依赖，如同业这般不朽不灭的人型AI，这个世界中也只有奕小川独一份。

骸骨之主一看奕小川这般模样，立马就急了，死死拉扯着奕小川的衣服就是不肯松手，说什么都要让奕小川留下这伴生灵。

可不管是求爷爷告奶奶，什么好话都说尽了，可奕小川就是不肯松口。

眼看时候差不多了，奕小川这才叹了一口气，装作不忍的模样来。

“业可不仅仅是伴生灵这么简单，还是我的徒弟，毕竟一起经历了这么多的战斗，还是有着很深厚的感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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