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楚宣猛然转过头，她死死盯着顾念，像是要生吞活挖，誓死方修，“你……你故意针对我！！！”

“那又如何？”

顾念挑眉。

“你……”翟楚宣，“我就应该录音！放给穆军长、还有部队那帮被你迷惑的小战士们听！看看他们心中温柔得体大方的女神，内心就是这么阴险狡诈！”

“唔……”顾念摇摇头，“穆子言最清楚，我从来不温柔得体大方，那些都是客套给人看的。至于战士们嘛，他们要真这么认为是我的荣幸。欢迎你录音呀，需要我再说一遍吗？”

翟楚宣：！！！！

论耍嘴皮子，翟楚宣哪里是顾念的对手。

都不需要拿出认真的态度，只是随意扭曲着回答，就绰绰有余。

“你上次才说不在意之前的事情，现在却又在这里针对我。”翟楚宣面上满是讥讽，“虚情假意，两面三刀，出尔反尔。我最近没有招惹你！”

“那是你喜欢穆子言的账，我现在和你算的，是你这个一等功和外交部的账。”

她有点心虚，“我从来不欠外交部！”

“邵晨纸条上的话，是我一字一句告诉他的。你的外语水平，写不出这句话。”顾念双手抱胸，左手搭在右手臂上，轻轻又随意的轻叩着，“这功勋原本你拿就拿吧。外交部吃得起这个亏。可是拿了便宜，不知感恩，甚至还要踩一脚——这就是你的为人之道？”

翟楚宣：“我没有！”

“外交部都养着一群坐办公室吃工资的闲人，还不如你一个业余的？”

翟楚宣眼底闪过惊慌失措。

她不过是……不过是……

军舰上回国的记忆依然清晰，那段时间顾念还在昏迷当中，穆子言每天茶饭不思，几乎从来没有从病房里出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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