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这话……

像话吗？

“不是。”

“我不是指那些有蓄谋的事。”

男子摇头。

“我是说很多事……”

“很多人……”

“他们的倒霉与否都是命运使然……”

“非人力可控的。”

男子努力解释着自己的看法。

这也是大家的共识吧。

他没有想到有一天，他要跟人解释这个……

太……

男子也说不来自己是觉得好笑多些，还是奇怪多些？

……

“嗯。”

萧骁点头。

“大部分情况下是这样的。”

……

大部分？

男子眉头皱起。

“我已经排除了人为蓄意的情况。”

除了人为蓄意，还有什么情况是不被包括在大部分中的？

男子不由得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

“它不是人类。”

萧骁说的随意。

“哦，他不是-”

男子头点到一半发现不对劲。

“什么！？”

男子大叫。

“他……”

……

“萧同学。”

男子深吸一口气。

脸上的笑容有几分僵硬。

“你在开玩笑吧？”

不是人类什么的……

不就是在开玩笑吗？

真信了的人才脑子有问题吧……

……

“嗯。”

萧骁点头。

“我在开玩笑。”

……

男子：……

预料中的答案，真的听到萧同学说了，男子的心里反倒有了几分不确定。

他怎么觉得……

“萧同学，你没有在敷衍我吧？”

男子的面上不由得流露出些许的怀疑。

这回答的也太快了。

都没有一点的挣扎。

……

萧骁笑了。

“那你要我怎么回答？”

“我说没有你觉得我在开你玩笑。”

“我说我在开玩笑你又觉得我在敷衍你。”

……

呃……

男子一时有些语塞。

……

“不是……”

男子为自己辩解。

“你答的太快了……”

男子的声音顿住了。

他突然发现，要是人家真的是在开玩笑，答得这么快不也是理所当然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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