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诺待在外面，盘坐在床上看着那个头盔里的光球，默默的思索着。

不知不觉中，熟睡了过去。

“”能让她彻底复活的，只有你。

“按照我说的去做，到最后我会复活她的。”

“可我完全不明白，至今为止所做的，究竟有什么关系。一定要解释的话，除非你就是天道。”

“我确实不是天道，可是我的存在对你而言，又有什么区别，什么是天道，你只有到了黎所在的世界，在那个层次站到了高处，你才会懂得。”

“天道看着一切，天道不会进行干涉，只会在冥冥之中进行改变，一切事物的发展，或许都是一种推演，你所说的蝴蝶效应，我已经能看到一个大概，究竟是为何要这样。”

“你不是绝对不会推算自己的那些，朋友吗？还是忍不住了？”

“我对他们只有信任，也未曾推演，即使他们真的和这件事有关，发生之前我也绝对不会让自己发现。”两方交谈着，话题至此，结束。

于那个“她”交谈的，是程诺放在意识中，最深处的一个自己。同样是现在的自己，而不是其他位面的另一个自己，也就是之前想要对付因为前身意识残留而用的方法，潜藏一个人格。

程诺这一个人格，是什么时候藏下去的，也就他藏下去的人格知道，但凡有任何不该这个时候知道的事知道了，就会藏到这个人格记忆当中。

陈澄没有完整的复活，那么早晚有一天她会再次消失，现在陈澄相当于活了，那不过是将之前的事，重复了而已。

寒舞死了，肉体和灵魂全都湮灭，然而未来程诺或许还会见到她，或许也会是灵体。

蝴蝶效应，程诺很擅长的，通过种种可能，他早就已经得知了未来即将发生的一些重要事件，只是被藏到了内心，无论发生什么，程诺都不能，也做不到干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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