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跑，婉莹，那是什么？”

“老公，不怨我的，谁让他想偷袭我，我的力气没收住，可能把他的灵魂打灭啦，飞出来的这个是什么我也不清楚，跟你们的元神出窍还不一样！”

凌度还记得元神出窍，当时可是把他吓得不轻。元神出窍之后，身体仿佛就会变成一具行尸走肉样的空壳。

后来到灵界不需要再元神出窍，凌度就没再多研究元神的形态。如今郑曦他们不少人都可以控制元神，相比元神出窍，他们只能算是意念，是元神中伸出的一个触手，他们以元神炼丹的时候，身体还是有感知的。

至今凌度也没见到有与谁与他一样可以元神出窍，除了那个朱赫，可是朱赫只能算是一缕残魂，身体与灵魂不在一起，也不能让凌度比较一下他的元神出窍有多少不同，至少郑曦没见到过凌度的元神。

到今天凌度见过的灵魂也只有朱赫，那是一个灰色的影子，完全不像圣女最早出现的时候，是那么玲珑剔透的小精灵，让他忍不住就想捧在手心里。

还是见识太少，凌度把他见过的灵魂表现的几种形态想一遍，都不能确定他以奈何桥虚影化作的手，捕捉到的究竟算什么？

“婉莹，他还能回到身体里去么？”

凌度不知道他元神出窍是什么情况，只能确认不是曾经看到的朱赫残魂那样。而今手里抓住的这个还在挣扎，又显出很虚弱，虽然还是祁啸天的样子，个头还不如圣女那时候的小精灵高，只有巴掌大小。

“他大概能回去吧，不过他回去也不会太好受，你看看他的身体已经破烂成那样，除非你想救活他，只靠他自己，我看是很悬的！”

圣女说是没控制好力量，原本被奈何桥拍一巴掌就不轻，后来又被圣女补了一下，再次摔回地上，祁啸天的身体已经扭曲，还有血从多个部位流出来。凌度有水影，还有木元，挽救垂危的生命有着远胜药物的效果。不过凌度和圣女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就知道他们并不想费那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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