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黑帽，还是你是那个的事情。”

他的话，让她的心瞬间揪住了。果然，他都知道了。那他为什么不问自己呢？

“原来，你真的都知道了。”她的声音闷闷的，有些刚刚哭过后的闷沉。

“是，我都知道了。一开始，我想问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当时明明是你救的我。但是我却不知道。后来，我有些不敢问你。我怕你说，为什么告诉我。也对，这么重要的事情，当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他冷笑着。

她没有想到，他对自己不自信到了如今。

可是，自己又何尝不是。

不告诉他，不是因为不信任他。而是因为她也怕告诉他。

Zero和平常的Zero不一样。她该如何和他解释呢。就连现在，她也依旧不敢告诉他，‘她’的存在。

“不是不愿意告诉你。”她开口了，她感觉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浑身的肌肉瞬间放松了下来。

“不告诉你，是因为害怕。我怕你把我当成是怪物。”从第一天知道的时候，她就把自己当成是一个怪物。虽然想过不想逃避。但是，她也不敢直视它的存在。

因此，最开始的时候，一直都是当做它不存在。尤其是当发现‘她’的存在的时候，她越发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怪物。

“那你知道我也是的时候。你有把我当成是怪物吗？”他放开她，看着她的眼睛。

她看着他，不可思议的说：“怎么会！”

“那就行了。我们都是一样的。就算是怪物，那又怎么样。若是怪物，那么我们都是怪物。不管你是怎么想，我们都是同类。”

他的话让她愣了。原来，还可以这么想啊！

见她的表情平稳了下来。董瑞的心也算是放下了。

不过，放松下来，也让他有心思想她刚刚话里的意思。什么利用什么的，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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