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把它之前记录的笔记都拿了出来，给她看。

“所以你看，这些都是我当时记录下来的笔记。因为是心病，所以我当时想要从这方面入手。对于你来说，你最重要的人，就是你的家人，当然还有韩舒怡和董瑞了。想要刺激你，就必须要从这几个人中入手。但是，可惜啊！”小二摇了摇头：“零这女人，好像是看出了我的计划。她一直有意的躲避碰见这些人。因为她才是最清楚，如何让你醒来的人。”

“所以，你最后就更加肯定了。对么！”

“对！因此，我一直都想找机会。可是。我根本什么都做不了。她屏蔽了我，以及系统的一切联系。就是为了以绝后患。但是没有想到，人算不如天算。最终董瑞还是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并且刺激了你想要见他的欲望。因此，你才醒了过来。”它还真没有想到，董瑞在她的心里竟然有如初重要的地位！

“那么，既然她是一个独立的意识。那她之前一直说什么，她是我，我是她。那就都是在骗我，麻痹我吗？”谭可可此时考虑到了零一直以来对她重复说的一句话。

小二摇了摇头：“并不是假的。”

“这话是什么意思？”谭可可就不明白了。

“其实开始的时候，当她的精神体还没有出现之前，我也相信了她的话。但是后来，当你和她，竟然出现了两个精神体的时候。我也以为，那都是她之前想要麻痹你的话。让你对她放松戒心。但是后来我在她的精神体上，竟然感觉到了你的感觉。虽然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但是，我当时就发现了，她，就是你。”

“什么！”谭可可不可置信的站了起来。吃惊的嘴都合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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