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他虽然不愿意说出到底是受谁指示，但是他按照那个人的命令对你做的那些事，他都一五一十的交代了。并且，将对女佣们做的事情也都说了出来。从那天开始，我经常都会做那个人说的噩梦。身临其境的你，也和我一样，在做着那个噩梦。”秦婉妤深深的叹息了一声。

“那你能告诉我吗？”云可念出于好奇，又询问了起来。

秦婉妤摸了摸云可念的脑袋，将那个人说的一切，如实交代。时隔多年，因为那个事情她实在太让人记忆犹新了。所以，她时至今日，都可以清晰的说出那个人讲出那一切的表情，动作，语气。而那一切，她这辈子都会刻骨铭心。

云可念听完那一切的时候，吓得差点跌坐在地上。如果，不是妈妈尽力拉住她，她现在已经坐在地上去了。她恐惧到双眼无神，面容苍白，浑身不住的颤抖。

秦婉妤看到这里，忙紧紧将她抱住：“女儿，没事的，一切都过去了。”

“可是，我知道了以后，这一切都过不去。他为什么要因一个沐云枭，而迁怒我们家的那么多个人？为什么？”云可念像个受到过度惊吓的孩子一样，恐惧、唔错的质问着妈妈。

“人心就是如此，没有为什么。坏人就是那样，所以没有为什么。”秦婉妤说这些的时候，非常的平静。在外头混了这么多年，闯了这么多年，深知上流社会的黑暗、腐朽、残忍、歹毒。她也深知外头那些杀人者为什么要那么恶毒，不过是为了让杀人者本人活得好好的。

“这就是妈妈之前和我说的，外面没有好人，都是坏人，这句话的由来吧？”云可念躲在母亲的怀里，感觉没那么害怕了。她不由得想起了之前母亲的教诲，所以，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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