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怕她成现在这个样子，但是这个答案，她是迟早要知道的，只是我没有想过，她竟然会自己来查。”

曲铭蠕了蠕双唇，十分难为情的说道。

“这个答案对于她来说太残忍了，这个世界，是她亲手创造的世界，然而，她自己却......”

“是啊，想必无论是谁都难以接受的吧，不过羽灵的话......”

曲铭欲言又止，没有再说下去。

“羽灵，外面冷，咱们回去吧。”

一直静静的跟着羽灵，许久，见着羽灵依旧伫立在大雪下，千玖忍不住劝道。

“千玖，你说，我到底是什么？”

静默了许久，羽灵才淡然说道，显然是十分在意。

“羽灵就是羽灵啊。”对于羽灵的问题，千玖淡然回答，这是她由衷心的想法。

羽灵没有再说话，只是冷笑了一声，旋即又进入了沉默。

四周只听见狂风吹拂，大雪纷飞的声音。

“是吗？羽灵就是羽灵......吗？”

直到许久，她才淡然的吐出几个字。

“是的，你就是你，我想跟随的，就是这样的你，羽灵，不管你曾经是什么，做过什么，在我心中，你就只是羽灵，何况，你为了拯救这个世界，那是逼不得已，没有人会怪你。”

对于羽灵的自语，千玖应和道，的确，她想跟随的，一直是这样的羽灵。

“哎...千玖，我想一个人静静。”

听着千玖的话，她不禁深深叹息，似乎依旧没有从震撼中回过神来。

话落，便又一人朝着白茫茫的大雪中走去。

“可是......”见着羽灵这般样子，千玖刚想说什么，却突然回忆起了季烨说过的话，或许，放着羽灵已经待着，是目前最好的办法。

她便不在说话，伫立在原地，任由着大雪飘落在羽灵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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