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离点了点头，回应道：“我明白，谢谢您。”

她从袋子里取出红色毛衣，递给严冰，“这个给您。”

严冰伸手小心翼翼地接过毛衣，眉眼含笑，道了声：“谢谢。”

-

律师楼。

莫一澜刚开完会，回到办公室，严冰正站在落地窗前望着外面的风景。

“阿冰，稀客稀客，有段时间没来了吧，考试怎么样？好像是今天出成绩吧？我正想打电话问你情况呢！”莫一澜放下手里的文件，走到严冰旁边。

严冰眉毛一扬，笑着回：“勉强过关。”

“是嘛！恭喜恭喜！”莫一澜笑道，“多少分？”

严冰摇摇脑袋，“压线而已，运气好。”

莫一澜锤了锤他的肩膀，“全国最难考试，你非专业的，压线能过已经很不容易了，兄弟，你什么时候来所里实习？我可以亲自带你。”

严冰笑了笑，“刚刚从司考中缓过神来，我还得好好休息一阵子，下个月吧。”

莫一澜点了点头，应和道：“确实应该好好放松一下，要知道，一但进了律所就没有那么清闲自在了。”

这时，门被敲响，莫一澜的助理推开办公室的门，礼貌道：“莫律师，当事人来了，在接待室。”

莫一澜回应助理：“好的，我马上就来。”

继而面向严冰，调侃道：“看看，刚开完会又要接待当事人，中午有个电话会议，下午要去开庭，晚上还要加班……这就是律师的常态。你说你一个有钱有势的富家公子，干嘛要来凑这个热闹？”

严冰笑了笑，眉眼中透着一股坚毅，回答了四个字：“因为热爱。”

这是他此时此刻唯一想到的答案，和当年那个弹钢琴的女孩被问“为何能练就出一手炉火纯青的琴技”时，她所回答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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