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句话，甘效华的声音因为激动有些颤抖，他看向张翟的眼神里，没有质疑，只有请求。

他从衬衣兜里，小心摸出一张折叠过的照片，递给张翟。

张翟此时的笑容，已经逐渐消失，心中有些疑惑的将照片接过。

他打开一看，这是张黑白照片，照片的年代有些久远，以至于有些泛黄和褪色。

即便是这样，张翟还是在照片中，捕捉到了甘效华教授的存在。

这是张大合照，每排约莫有10人，共三排，第一排坐着，第二排蹲着，最后一排站着。

甘效华教授，就坐在第一排最中间的位置。

看得出来，当时的甘效华还很年轻，大概就二十几岁的样子，照片里的甘效华，笑得很开心。

“这是75年的照片，那时候我28岁，刚从哈佛博士毕业，这是我同期进入华国航天中心的照片，照片上的人……现在还剩8个。”

张翟拿着照片的手，忍不住抖了下。

什么也不必再说，甘效华的意思，张翟已经懂了。

张翟深吸了口气，然后将这张珍贵的照片，小心翼翼的递还给甘效华教授，而甘效华也小心翼翼的接了过去，放在口袋里，轻轻拍了拍。

“甘教授，你的意思，我已经明白。”张翟严肃起来，

“但是，有点，你说错了。我不是一颗流星，而是颗恒星。”张翟说着这话，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

“从全息投影到新型电池，从新型电池再到智能机器人，从智能机器人再到新型建筑材料，再到强人工智能，石墨烯电池……我想，我已经证明，我不仅仅是一颗流星。”

“我以前说过的话从未食言，以后也不会。”

甘效华看着张翟意气风发的样子，有些晃神。

许久之后，他才摇了摇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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