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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方调了监控，也只能看到他往城北去了，那一片郊区都是未开发区，没有安装监控摄像，所以没有留下任何线索。」徐姝声线哽咽起来，「两年了，所有人都说他不可能回来了……」

姜扶桑闭上眼睛，深呼吸一口气，声音很轻：「徐姝，对不起。」

她郑重其事的道歉让徐姝一脸诧色：「你这是什么意思……」

「徐放他是为了救我，从北郊后山的悬崖上……」掉下去了。

最后那几个字，姜扶桑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简单的音节，她却发不出声。

徐姝面色霎时变得苍白，她看过别人发的那座山的照片，也知道山崖下面是海。

「所以……他生还的几率，更小了是吗？」眼泪不断地从她眼角滑落，徐姝木讷地开口。

姜扶桑偏过脑袋，在小丸子看不见的地方抹掉晶莹的泪水，清了清嗓子，启唇：「我会告诉警方所有我知道的，这样能给他们提供有力的证据，缩小搜寻范围，也有可能他还活着。」

徐姝最终只是说了三个字：「希望吧。」

她走了，没再看姜扶桑一眼。

姜扶桑确信，徐姝刚开始看到她的时候没什么敌意，她看得出来，从前的执念，徐姝真的已经彻底放下了。

可当她知道徐放是因为她才下落不明后，那些，看自己的眼神又染上冷漠和疏离。

姜扶桑很理解她，如果自己的哥哥因为一个不值得的女人失去了生命，她恐怕直接动手教训了。

徐姝走后，姜扶桑双腿无力地跌坐在椅子上。

陆砚西给她倒了杯热水，声线低醇：「还好吗？」

不好。

但姜扶桑怕小丸子担心害怕，勉强撑起一个笑容，点了点头，道：「我没事。」

顿了顿，她继续道：「明天陪我去一趟警局吧，这件事情不能再拖了，只要没发现……尸体，就说明还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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