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宫里是禁酒的,这——
告别了那女先生,出了戏阁时还不忘再捎上一页《懒画眉》,说是要明日再来了造访,特意带回轩里头练去。
院子里头光儿正好,索性令人搬了个榻子出去,斜靠在美人靠上懒懒地贪那太阳的暖,捻着谱页细细看来。
甘棠在一旁翻出了那堆香典一一晾出,也不忘碎嘴似地与自个念叨:“小主也真是的,这轩里头书都快塞不下了,还硬生生要与纪少使去学那些个昆曲。”
也只是笑开,从榻上支了身来,眯着眸子瞧甘棠忙活:“这昆曲呀,调子悠悠,又如烟似雾婉转得紧,我又怎能不爱?”
又颇有闲情地去糟践那些个花草,拂开斜伸绊了来路的花枝,采了一支新放的花儿笼于手心。
这诗啊曲啊的,兴许也当真是那前人怕了遗去,怕后来的人儿不知,将那浓厚的感情毫无保留地藏于里头,最后绵延成了风月,沉淀成了风流,留香于车马很忙的史书里头。
“最撩人春色是今年。少什么低就高来粉画垣,元来春必无处不飞悬。”
按着谱子细细地去拟那腔调,又叹息似地将那摘下的盛花陷于石桌上头的书页,转头瞧着这夏日骄阳妩媚:“哎,睡荼蘼抓住裙衩线,恰便是花似人心好处牵……”
远处灯火摇曳,有脚步声阵阵传来,想来该是那些巡夜的侍卫。这番闹剧至此也该收场,但各种缘由嘛,就没必要对下人多言了。
我与谢氏对视一眼,而后听她厉声一呵,唇边漫不经心带上几分笑意。大戏收尾,既然已经有人唱白脸了,那我便扮个红脸吧。
“闲来赏月,图的便是这份闲情雅趣,你们冒冒失失前来打扰,也怪不得谢良媛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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