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愿将一切少女情怀投注给身旁的君王,不怕他无情无义抛弃,只把我的一腔孤勇,全部赠与他。那么就赌一次吧,期限是一辈子。
连月光都是炙热的,如今已非从前时,我不是那个处处都青涩的谢美人,而他却仍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小皇帝,千帆过尽仍少年,我不想理会那些流言蜚语,眼中只有他对我的千万般好。
“陛下,近日可有不顺心?”
自幼不学汉文,这一点委实出乎怜止意料。这样说来,她从知晓入宫到现在不也才过了几个月的时间么?能读白话,能晓诗词,已然是下工夫的了。此时怜止的心思却从这儿飞到那儿,她想到这位贵人的名字,乌兰妮,她想大抵不是汉文这样拼凑出的一个名字,更像是某种特殊的音韵,是一个属于女真族的称呼。她既然接了我的书,最起码是没有推却疏远的意思。觉得这一句此时可以问出口,便先蕴着三分有礼的笑意,星眸直对上她有着明亮颜色的眼睛:“那我便问一句,贵人的名字,可是有什么特殊的意思么?”
好歹教了双成也有十次八次,这一个字她既然问,也没有不告诉人的道理,便指着那苏轼的句子缓缓念了来:“佳人自鞚玉花骢,这一个是骢字,‘玉花骢’是一匹马的名字,那一个……是鞚字。”还是说了,上下瞧了一眼,通篇都是苏轼,“《虢国夫人夜游图》,写玄宗贵妃的姐姐骑马出游。”
宠妃出游,可当是盛况了,只是这篇原有讽喻的意思,料想那玉花骢也是膘肥体壮的马儿,养尊处优在宫里将养,她若知道,怕是会瞧不上,但烈马又怎么会被允许在宫里安家?还不是套上金的口嚼、锦的马鞍,在跑马场等着有哪位贵人来。怜止的思绪被她扯回,不动声色地续道:“仍是推王维、杜甫的诗便好,不论绝句律诗,七个字五个字的,一并看了,你看到有工部、摩诘的字样,就是他俩。不好懂的,不喜欢的,先搁一搁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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