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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卡尔能够像以前一样，哪怕只是游走在正义秩序的边缘，她们都不会主动的掀起对卡尔的征讨。

因为天使文明需要卡尔这已知宇宙近乎唯一有可能对天使造成威胁的对手存在；他的存在，某种程度上，是天使文明自我检验与成长的一种需要。

但这一次他主动掀起战争，也就代表着今日两者之间必然有一方「陨落」。

鹤熙只是有些可惜，已知宇宙将会损失一位真正的智者，即便这位智者和天使文明属于对立关系。

至于死神卡尔有没有可能加入正义秩序麾下，答案也很明显，毫无可能。

任何一个文明主神的理念都不会轻易改变，就如同神圣凯莎绝不认同莫甘娜的自由和堕落、卡尔的死亡一样，卡尔也不会认同凯莎的正义秩序，更别提加入正义秩序麾下了。

与此同时，死神卡尔静静地聆听着天使彦所透露的有关于其他世界的信息，他的眼神深邃而复杂，有些羡慕，又有些感叹，但是却没有任何的犹豫。

他微微点头，以一种近乎于叹息的声音表示了感谢：「感谢您毫无保留的分享，这份恩情卡尔终生铭记。」

说完，他缓缓地张开了双臂，随着他的动作，他身后的空间开始扭曲，仿佛被无形的手撕开了一道口子，无尽的虚空生物从这道口子中汹涌而出，它们形态各异，却都散发着令人心悸的恐怖气息。

这些虚空生物的出现，让整个战场的氛围瞬间降至冰点，每一个生物都代表着死神卡尔的力量与决心，它们无声地宣告着战争的开启，也预示着这场战争没有任何回转的余地。

或者说，早在最开始卡尔就做出了选择，哪怕这次得到了答案让他如此的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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