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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情况下，一共有三个可能。

第一个可能就是天使彦的攻击并没有对死神卡尔造成丝毫威胁，甚至没有破他的防御，但这显然不可能。

死神的卡尔的强并不体现于他身体的防御力或攻击力，也不可能无视已经五代神体的天使彦的攻击。

第二个可能就是天使彦的攻击并没有攻击到死神卡尔，两者处于完全不同的维度，看似覆盖到了死神卡尔，实际上那只是一个虚幻的身体，对于卡尔本身而言并没有任何影响。

这个可能性是托尼认为最高的，因为死神卡尔的幻体，本就表现出了这一方面的特性，只是之前他以为死神卡尔的幻体和虚空生物的体质类似，或者说在本质上是一样，但现在看来好像不是。

因为如果一样的话，没道理天使彦的攻击能够对那群虚空生物起效，却不能对死神卡尔起效。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死神卡尔确实被天使彦的攻击覆盖，他的幻体也没有躲过天使彦的攻击，只是因为天使彦刚才的能力存在于某种概念性的偏向，比如「正义」、「光明」这些存在于「天使」概念本身的特性，对「邪恶」、「罪恶」、「黑暗」等，拥有绝对的破坏性力量，但只要符合「正义」、「光明」、「善良」、「仁慈」这种天使对于美好的判定，那么就不会受伤。

苏云清曾经融合西方魔法世界一个十二翼天使的血液的时候，就觉醒了类似的能力，天使彦能够掌握，也并不奇怪。

刚才战斗中，那些和虚空生物正在战斗的女性天使也被天使彦的攻击所覆盖，却没有受到丝毫影响，也能够间接证明这一点。

但要是这样的话，岂不是说明死神卡尔的所作所为是符合天使彦对于正义的判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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