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方会防范梅丽莎的，栾红樱现在依然只在家里才会用安装了梅丽莎那部手机，工作手机根本没安装梅丽莎……”

“而且他们公司还规定所有技术人员工作室不能把手机或者能安装梅丽莎的电子设备带进工作室的，防范意识很强。”

“所以我得到的情报有限，而且因为是偷听，也不排除对方是在故意传达错误情报。”

海狸的话其实只是把她自己的所有正面的负面的推断都说出来，可在李心水耳中听来，就像一个在海上行驶的小船一样，忽高忽低，一会风平浪静，一会风暴席卷而来。

在海狸絮絮叨叨说了多种可能后。

“停停停！”

“海狸！我明白了……你这其实一直都在推测啊……”李心水有点蛋疼的说道，他终于明白过来哪里不对劲了。

从刚刚海狸推测东方阳业和回天公司关系，到现在推测梅丽莎得到的情报是否真假，全是在对事件的可能发展性进行发散性演算。

而且要知道，推断一件事，其中任意一个不确定点，都会多出多种可能，而多种可能相互结合，又会延伸出更多种可能性，这可不是加法，这是递增一样的暴增。

简单地说，海狸刚刚就是在一边计算，一边把所有的可能全说一个遍。

这样看起来是在说自己的推测，是在帮忙想办法，可因为可能性太多，实际上对这件事一点实质帮助都没有。

“啊？是啊……怎么了？”海狸被李心水打断，还有点没明白怎么回事。

“你这样的作法，只是一直在对可能性进行推测，在通过演算的方式来想后面可能发生的事，这样做对这件事一点帮助没有的……”

李心水直接把话说明，并按照自己的理解告诉了海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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