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九笙的话语落了之后，说出了自己的目的：“还劳烦舒小姐帮着我看看找到的人对不对。”

舒芷笑道：“好说。”自己对东子也有点想念，舒芷坐上顾九笙的车，顾九笙不时侧头看舒芷一眼，舒芷专注的看着车窗外面，不知道在想什么。

舒芷完全想不到自己刚刚快要度过沪城的冬天，现在又回到了沪城的初冬，外面的劳作的人脸被晒得有些黑黄，身上裹着破旧得棉袄，大多人都是瘦瘦的模样，虽然表情都带着笑迎着往来的客人，但是眼底都有些麻木。

舒芷将自己的掌心放在窗户上面，窗户也是冰冷的，窗户又一处小小的污渍，舒芷朝着窗户哈了一口气，然后拿出自己身上带着的手帕轻轻的擦拭干净。

顾九笙克制不住自己的视线望向舒芷，明明是很简单的动作在舒芷坐起来，就好像增添了十分的魅力，小块玻璃被舒芷擦得锃亮。顾九笙突然嗤笑一声，窗户外面能有自己吸引人吗？

“窗户外面，比我还有吸引力吗？”顾九笙想着就问了出来，舒芷看了顾九笙一眼，然后眉梢轻佻，带着几分笑意：“大概是看腻了，还真没外面好玩。”

“看腻了？”顾九笙听到之后错愕了几分，舒芷看到顾九笙的样子，便觉得自己出了口气，谁叫这个男人忘了我。

顾九笙跟舒芷两个人话语又陷入了沉默，便听到车外面传出枪声，外面有一些陌生的人，出现在周围。

不过好在这辆车是经过改装的，帮着舒芷跟顾九笙开车的人，大概是经历过这种场景。帮着顾九笙开车的男人手下的方向盘开始变换位置争取不叫外面的人，瞄准车辆。

顾九笙掏出自己的枪，一把将舒芷护在自己的怀里面，朝着前面冷静的命令道：“开快点，走出去。”前面的人应了一声，车速提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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