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您说可不可笑。小时候将宗师傅给我讲兔死狗烹的故事,当时我听不明白,我就问他,狗狗这么可爱,为什么要吃它?”冷鸢此时站在清冷的灵堂中,身边放着一坛坛已经喝空了的酒,冷鸢这种海量之人此时都喝得醉醺醺的,可见是喝了多少酒,她端起一坛新开的酒,将其喝空,擦了擦嘴自嘲地笑着,“直到自己变成了那条狗,我才知道,吃你哪需要什么理由,他们吃人从来不需要理由。”
这是已故帝国上将冷鸾的灵堂,清幽的辉光从屋顶的天窗洒落下来,正好落在冷鸾的遗相上,溅起点点银丝,照亮了她的微笑。
今年已经崩坏20年了,冷鸢也差不多到了妈妈画相上的年纪,两人是如此相像,以至于分不出彼此,不知谁才是画中人。
冷鸢喝得有些晕,一时没站稳,手蹭了一下灵牌,她惊得一激灵,赶紧把灵牌扶稳,大着舌头说:“诶!娘娘娘,您可站稳了,您这要是摔了,得给我摔个不孝女的罪名出来。”
扶稳灵牌后,冷鸢踉跄地后退了两步,被酒精影响的大脑重心不稳,一下坐到了地上,拍着头醉醺醺地说:“娘啊,你教过我,侠之大者,为国为民。所以我就听您的教诲,保家卫国。有时候必须把手弄得脏吧,我也认,这乱世风雨吹在每一个人身上,有谁能一辈子干净呢?我干过不少坏事,自责过,惭愧过,但没有后悔过。”
“您要在天有灵,就睁开眼睛看看吧,看看这片女儿守下来的国土,哪一寸我没走过?哪一寸不是我拼了命换来的?我跟您说,我指挥前线几天几夜没睡,在战壕里啃泥巴的时候,他们一个个躲在后面安逸着呢。哈哈哈,我欲报国,可国不报我呀。”说到这里,冷鸢沉默了很久,突然嘴唇一抿,摇晃上前抱住了冷鸾的遗相,将其仅仅搂在怀中,仿佛是在抱着母亲本人,眼泪唰的一下流了下来,嘶声哽咽着说,“您要还在,女儿哪用受这份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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