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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然不会真的相信什么我会有什么“大名”的,不过随着公孙瓒出过几次塞,跟在大军背后砍几个人,我还能真当自己是人物了?
“原来阁下就是燕国阎先生,封曾听闻数年前乌桓入塞,屠燕国三城七十一村而还,不知先生家中尚遗阿谁?”一听这人便是几年后打着为刘虞复仇的旗号,自立为乌桓司马引乌桓、鲜卑诸族大举入塞相抗我的泰山大人公孙瓒的那个阎柔,也是多唱了几杯,不觉的我话语粗了许多。
身为后世之人,对汉奸的认识自然比之高高在上的大汉帝国的子民们还要深刻得多,很不客气的说,眼前的这个曾让一代雄杰曹操视之若子的阎柔,现在其实也就一汉奸而已。在他这样的人眼中并无善恶是非,有奶便是娘,他们惟一所在意的,就只有他们自己的利益罢了。在后来张举的兄弟张纯引乌桓邱力居入塞,作为异族向导的涂炭幽冀青徐四州的就是他。
阎柔少时家破,为胡人所虏,苟且偷生却为仇虏效命来残害同胞,说他认贼作父、为虎作伥正合其辞。也亏了曹操是个英雄,中原粗定便即挥军北上一举荡除涂害帝国北疆的胡人,让阎柔有了反正的可能。而这个时候的阎柔,正如抗战之后的无数曲线救国者一般,摇身一变,又成了汉家大军北略塞外的先导,裂土封侯,时人荣焉。
李陵在面对汉使邀他回汉时,尚且有“丈夫不能再辱”的话来,相比之下,阎柔则是与时俱进,灵活自在得多了,不过,我这人就喜欢“傻子”。
阎柔没想到我会如此直接的一问,气息登时一滞,瞪目诧异的看了我一眼,塞外的风霜丝毫没有给这位年少的阎公子留下哪怕一丁点的痕迹,儒冠仕服,潇洒自然,俨然一个浊世之翩翩佳公子。许久,阎柔才寂然一叹道:“公孙将军也曾数次出塞,兵锋过后亡身丧家者不知凡几,胡人汉人,边塞人家……”下面的话却不愿往下说了,托起一爵仰口而尽,我却从他的眼中,捕捉到了一丝怨恨之色,只不知是针对我,或是别的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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