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毫无工作状态可言的办公室氛围，王朝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不聋不哑不做家翁，这个时候去强调工作纪律就太不近人情了。

把张苗苗叫入办公室，下午跟他一起去探望娄老师。娄老师虽然不属于红星厂，但做出的贡献非常大，赶在年底之前去探望一下，这是有必要的。

张苗苗当然同意。

知道娄老师好喝咖啡，王朝阳提前通过胡厂长的关系搞到一批上好咖啡，又买了一些烟酒，俩人前往娄老师家。

见面后，娄老师坚决不要东西，但王朝阳更坚持，还这些咖啡是专程给他买的，他若不要只能扔掉。听这么一，娄老师只好收下，好东西不能糟蹋喽。

临走之前，张苗苗又从娄老师那里借了两本书，一本关于高等数学，另一本仍然跟有限元有关。

辞了娄老师，王朝阳慢悠悠地开着，载着张苗苗返回办事处，途中问张苗苗，年假半个月，打算怎么过？

张苗苗早就考虑过这个问题，不假思索地从娄老师那里借书，就是为过年期间用，半个月时间，她打算把这两本书学完。如果还有剩余时间，她打算去跟唐安娜学英语。

王朝阳叹息，这真是学霸特色的假期安排，就没考虑出去玩玩？

张苗苗摇头。

上次听甄沫，她年底会有几场文艺演出，地点在省城，王朝阳当时就考虑可以去给甄沫捧场，顺便去省城玩玩。把这个想法跟张苗苗后，张苗苗犹豫不决，这寒冬腊月的，还是不要折腾了吧？

“人生在于折腾嘛，放心，只两三的时间，又不长，你要是担心没法跟家里交代，我可以去跟张叔叔申请！”王朝阳道。

“别，还是我吧……”张苗苗急忙道。她心里想的，这种事情还是自己好，若由王朝阳开口，那多难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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