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李明瑾是属于梁工那边的人吧，她不过也就是个通过对外招聘招进来的没有背景的员工。

新任副总裁觉得自己也不能太没气度了，要拿一个小员工出气，加上李明瑾来请他签字的次数多了，也算见习惯了，他自己又没有助理也没有秘书，有些杂事还顺便让李明瑾去帮他跑腿。

这样，李明瑾也算是用“苦力”换点人情，每次有文件找领导签名，也不用那么如履薄冰的。

......

余有菊跳槽的三个月后，李明瑾又再一次听到了她的消息。

依然是瑞姐告诉她的。

瑞姐说，是别人跟她打听余有菊的情况的。

“怎么回事？”李明瑾问。

“做背景调查呗！”瑞姐说，“这你不会不知道吧？”

“我知道，但是怎么回事？余有菊不是已经去了那个公司挺久的吗？”李明瑾问。

“背景调查”她听说过，虽然没有做过，也应该没有被任职公司所调查过，但是这个名词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的。关键是，现在调查余有菊干什么？

“她走了，现在去另外一家公司面试了，那家公司的hr刚好认识我的一个同学，兜了一圈找到我问问情况。”

“啊？走了？不做了？她自己不做的？”

“呵呵，这个我就不知道了。”瑞姐说。

李明瑾本想说：看吧，不出她所料，果然做不下去。

又觉得幸灾乐祸了些，人家失业了对她又有什么好处？

“哦~那看来那个什么公司的人力总监，也不好做。”

“是呀！人力总监，哪有那么好做的，再说那个又是新公司，余有菊以前在这里时那个样子，你也知道的，她做总监，够呛！”瑞姐说。

原来瑞姐也没看好余有菊。

李明瑾想，确实，一个人什么样，大家都看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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